“装?你有病吧?”利晚林眉头一蹙,她搞不懂吕秋水在说什么,同时又反感吕秋水无缘无故地寒酸人,于是也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。
“闫老师要求的作业明天就要收了,你不知道?装什么糊涂!”
“闫……”利晚林琢磨了一琢磨,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,原来是那个一上课就动不动夸自己的扎小辫儿的中年男老师。
“奥我想起来了!”利晚林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,“不过他不是说这份作业是想参加什么画展的同学交的么?不用所有人都交吧?”
利晚林反问,她记得这项所谓的作业,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比赛:老师可带两个学生参加某个现代名人画家的画展,因为名额有限,公平起见,留下一项作业,题材不限,最终上交的画哪两幅最令他满意就带哪两个学生去,哦对了,听说同去的学生还有机会和那画家会面。
利晚林对画展没什么兴趣,而且老师布置这项任务的时候晚林正得意自己是学生“领导”,专心研究学校展窗的事情呢!
“什么意思?你不想争取画展名额?”
“不想。”利晚林回答地干干脆脆,毫不犹豫。
显然,对这个答复吕秋水有点吃惊,不过她也没再多问什么,她接了杯水晃了晃杯子,把涮杯子的水倒掉又重新接了点,刚抿了一小口,突然想起什么,又手忙脚乱地翻着她的书架,最后找了本画册。
左翻右翻应该是没找到她想找的画,于是又翻另一册,还是没找到。
“利晚林,你记得闫老师上学期有一节课给我们打印了田木大师的几副墨画,让我们挑一篇写观赏感。”
“不记得。”利晚林又坐起身子,看着吕秋水,真诚地回答。
是的,她怎么可能记得?她都不是利晚林!
“不过你可以自己找一下我的画册。”利晚林瞥了一眼自己的书架,她允许吕秋水从她那里找东西,然后懒懒散散地起身去了卫生间,今天太累了,手腕还疼,利晚林觉得上辈子出勤执行任务哪怕受伤都没有这么乏力过,这副身体用这个时代的常话说,就是“low”。
出卫生间的时候吕秋水在阳台摆弄画架,利晚林随口问了句找到了没,吕秋水瞟了一眼这边,几分薄凉不屑:“我从来不翻别人的东西。”
“呵。”利晚林撇撇嘴,心道合着还是我的错了,想帮你真是欠。
随后就一头倒在床上,不知过了多久她便睡着了。
宋子涵回来地很晚,她回来以后吕秋水又问她还有没有那些画,想不到宋子涵还真是了解她,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纸递给吕秋水,道:“是不是它们?!”
看样子,宋子涵似乎倒很希望吕秋水能争取到这次机会。
而略显伟大的是,平常成绩名列前茅的她,貌似也没有要竞争这次参观画展名额的意思。
“晚林,起床了。”
第二天的早上,利晚林醒得很晚,起初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清晨还是会保留以前的习惯,五点准时睁眼,现在貌似顺应过来原主的生活习惯了。
利晚林睁开惺忪睡眼,宋子涵站在她面前,宋子涵的身后是吕秋水,二人已经正装代发的样子。
蹭!利晚林从床上弹起:“几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