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山上捡到的,那除了这个钱袋,你们还发现什么了吗?“付元英问道。
这个嘛,陆离仔细的回忆了下,然后摇了摇头:“没有,除了这个钱袋,一切正常。敢问县令大人,前些天是不是下过大雨?”
因为付元英的加入,县令的心情本就不好,但还得保持温和。现在陆离竟然问他话,让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县令的脸瞬间黑了。但他还是得说,而且还不能说假话。毕竟,有没有下过雨这种事,稍一求证就知道了。
“是,抓你们的前两天,下过一晚上大雨。”县令硬邦邦的说着,这种问题问谁都行,但陆离却偏偏问了他,明摆着给他添堵。
陆离点了点头,道:“那就是了,也许就是因为这场雨,把所有的痕迹都冲干净了。”
“但是,这个香囊可是干净的很,一点儿也不像在野外淋了一晚上雨的样子。”县令忽而想到,抢在付元英前头开口了。
“那又能说明什么?县令大人,难道凶手就不能在雨过之后,再把香囊扔下,借以嫁祸他人吗?”陆离回道。
“哼,蠢人才会这么做。”县令不屑的哼道。
听到这话,陆离微微皱了皱眉,难道这不是县令唆使的?
但不管怎么样,问题还得继续。
“那人蠢不蠢姑且不说,但从这一举动可以说明,他是个贪财的人。我记得方管家说过,胡老爷出门是为接失散多年的儿子胡斌,对不对?”陆离说着。
堂外立马响起了一道声音:“对,老爷是去接少爷的。”
“进来说话。”方管家的声音才起,付元英就开口让他进来了。
一同进来的,还有胡斌。
“禀大人,草民是胡府的管家,那日同老爷一起出的门。同行的还有两个护院,老爷遇害时,我正在树林里方便。等我找到老爷时,老爷就已经……已经……”方管家说着,眼泪都掉了下来。
“你说同行的还有两个护院,那胡老爷遇害的时候,他们呢?”付元英问道。
方管家抹了抹眼泪,回道:“回大人的话,因为老爷怕我年纪大了,遇到蛇虫什么的应付不了,就让其中一个人跟着我,另一个人跟着他。老爷遇害之后,那人也不见了。”
“这么说,那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了,你为何不上报官府?”付元英继续问道。
“大人,我报官了,可他却和凶手串通一气,要置草民于死地啊……”方管家指着县令,一脸的义愤填膺。
“刁民,休要污蔑本官,本官何曾做过和凶手串通一气的事?”县令直接站了起来,指着方管家就是一顿斥。
“肃静!”付元英一拍惊堂木,县令立马安静了下来,略微尴尬的坐回了位子上。
“方管家适才说县令和凶手串通一气,可有证据?”见堂内安静了,付元英才问向方管家。
方管家涨红了脸:“草民……没有证据。”
“哼。”县令哼了一声。
“我有证据。”
堂外忽又响起了一道声音,众人纷纷给来人让路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宁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