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知提了一盏白身子红眼睛的兔儿灯,再配上一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,有种莫名的反差萌。
可他却若无其事的望着落扶桑,满眼纵容的商量道:
“那,娘子是想让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?还是直接打回去?”
直接打回去?
噗嗤。
有你这么对姑娘家的吗?
而且还是喜欢了你这么多年的姑娘。
落扶桑笑了,复又丢下郁芍悦跑向了江景知。
啪嗒啪嗒几下,她就利落的钻到了某人怀里,仰头朝他撒娇道:
“最近世道不太好混,我还是待在你怀里吧。”
她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,很是熟稔。
江景知被她撞的一个趔趄,却还是笑着接住了她,调侃道:
“那你要抱紧了,我可会跑的。”
落扶桑眉开眼笑的蹭了蹭他,道:“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?不过……”
江景知挑了挑眉,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不过,你浪完一圈就得给我麻溜的滚回来,不然本姑娘逾期不候。”
呵嗤,
小狐狸崽子,歪理真多。
江景知揪了揪她的小耳朵,嘴角已然忍不住的上扬。
他们俩一出现,本来剑拔弩张的场面瞬间成了大型屠狗现场。
新婚燕尔,是极是极。
幸亏郁芍悦明智的选择了捂眼,不然不忍直视。
而她的内心:我是谁?我在哪儿?我在干什么?
为什么,我总感觉大家都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清香。
这清香,真香
再观十丈以内的百姓,也都是一脸见鬼的表情。
然而,云守月是最先缓过神的,毕竟…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