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阿九，你染发了吗？”北城绝问，他想知道，她这五年里的所有事情。

顾九陌用手指缠绕了一缕发，道：“不过是恢复了原本的发色罢了，棕褐色？已经厌倦了。”

“你的早餐。”北城绝将手中的食盒递给顾九陌。

顾九陌打开，里面是些清淡的小菜还有一些米粥，她也不矫情，坐下就吃了起来，动作也是说不出的优雅。

“你眼下的伤痕是怎么回事？”北城绝问。

顾九陌的眸子变得幽深，面上不再慵懒和满不在乎，反而有些嘲讽。

见她久久不回答，北城绝说：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
“这个啊”顾九陌放下了餐具，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眼下的那一道伤痕，面上逐渐绽放出一抹嘲讽而邪魅的笑容。

九陌，别怪我，我也有苦衷，原谅我吧，只要将你的眼睛给她，他就能和我在一起了，九陌，对不起

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话来，说话的人可是自叶枫和乔安晓之后，她最信任和最想保护的人呐，可最后，那人却要取走她的眼睛，只为了一个男人，果然，不该轻信别人。

“刘子依，当年我见她可怜，便收留了她，我以为她对我是赤胆忠心，便将后背交给了她，我是那么信任她，然而，她却为了一个男人，要取走我的眼睛，当时我毫无防备，便被她划破了眼下，可惜，我对背叛我的人从不会手软，她被一只藏獒撕咬致死。”

北城绝以为她不会说时，她缓缓开口，字字冰冷。

九陌，我错了，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，救救我，求求你

想起刘子依那丑陋的求饶嘴脸和那虚假的话语，顾九陌的眼神越来越幽深，仿若无底的深渊。

“以后不会有人伤害你了。”他将手按在她的头顶，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