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红稍微停顿了一下,好像是考虑一下怎么说,但她还是接着说:“婆婆好像听了外面的人古惑,对我没有能够生育产生了抵制,开始时还考虑一下我的面子,后来就直接跟我说让我们离婚,因为他们家是一脉单传不能绝了种子。
我当时也没有忍让,就说怎么就是我的问题,说不定是你儿子的问题!本来这就是我们婆媳话赶话,可是我爱人知道后第一次动手打了我,骂我不该那样和他妈妈说话,从此我们夫妻的冷战就开始了,他住进了办公室,开始我以为是他打了我,他闹几天生气过后就会回来,可是两个月他也没有回家,我忍辱负重地前去找到他的时候,他正在和单位的一个小姑娘在同居,这是是可忍熟不可忍的事情,因此我们离婚了”。
吃了几口萧红说:“离婚后我也较劲了,去了医院自己做了检查,医生告诉我我的一切正常,我拿着那份检查直接找到我的原婆婆当面告诉她说,你们家可能上辈子没有做好事,这辈子肯定是断子绝孙了,因为我一切正常,不能生育是你儿子的事情,记住,将来一旦有了孩子一定是野种。我可是解气后转身走了,听说原婆婆回家就病倒了。
单位是前夫给找的,我不想在那里寄人篱下,所以就辞职了,本来是想回我过去的农村,这是顺路过来看看你这个老同学”。
傻姑看着她们两个笑了,她说:“现在我们三个是半斤对八两,谁也不用说谁了!我上个月的时候诊所的生意还让我充满着信心,那份斗志昂扬的精神就连我自己都感动,但是经过一场官司之后,我现在就是落配的凤凰不如鸡了”。
傻姑把自己的官司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,气得薛萍是直咬牙,她攥着拳头说:“这些人最好不要让我给碰上,一旦碰上一定给她们好看!”
萧红说:“这年头想真正做点事情难啊!尤其是做个女人,那可是难上加难,你说做个贤妻良母吧!时间久了家里的男人会丢失,你说做个坏女人吧!咱们还不是那块材料,总会切不可那点面子!”
薛萍说:“今天咱们就到我的诊所里去住,你们如果不嫌弃,咱们三个就给他三个寡妇办诊所,就这名字就是空前绝后!”
傻姑笑着说:“多难听啊!什么三个寡妇啊?我还没有嫁人好不好?”薛萍一愣说:“我以为你也离婚了呢?这年头如果女人不离一次婚永远长不大,没有想到你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给嫁出去,干脆我给你承包了吧!你这么漂亮一定能找个不错的小白脸,到时候你不要时告诉姐,我到时候收了他!”
傻姑知道她们这是在调侃胡闹,这也是自我解嘲了,每个人都有不愉快的往事,大家只能自我解脱地活着。
结束了饭局,三个人上了汽车开回了薛萍的诊所,走进去一看傻姑觉得还不错,环境很大,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间,里边被薛萍安放家具当了住宅,外面八十平米让她当了诊室和药店。
薛萍在宽大的沙发上扔出两床被子,她的床因为太小只能住一个人,这样也好,两个沙发躺两个人,床上一个,三个人头对头地开始天方夜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