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哥哥,这称呼可以唤兄长们,也可以唤父辈们,再想起白日里临淮郡王的话,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心头。
他爹怎么就不让他晚生十年!
远在天边的江夏王:老子好好生的话,你还要再大十岁!
苏梨不知道李立轩心里那么多回路,觉得理亏也不敢再提他亲她的事,只羞着脸背过身去。
“谁让立轩哥哥你帮着他的……他那破扇子将我肩上都敲红了,你还帮着他,还专门过来为他说好话……”
听苏梨这样一说,李立轩心头一紧,他没看见李岸拿扇子敲她,只见着两人争执,怕她吃了亏才过去解围的。
他哪里是帮着兰泽,那混小子打小只有他欺负人的。
“可还痛,严重吗?”将她身子转过来,他急忙问。
“抹了药不痛了,只是还有些红。”苏梨低声道。
这点小伤本算不得什么,若不是碧儿大惊小怪,她连抹药都懒得。
偏见李立轩一来就为别人说话,竟也委屈起来。
李立轩见她不似说谎,这才放了心,心头却是给琼王世子记了一笔。
兰泽那小子,平日里和儿郎们玩疯了,切磋时对的也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,下手没个轻重,竟害他梨儿哭成这样,回去非得将他在练武场上好好操练一番不可。
她路过时愿意上去看看他,他满心都是喜悦,被兰泽扰了又何尝不恼?
想着她刚才的话,又解释道:“我那不是为兰泽说好话,只是怕你还在生气,想你宽心些别去理他个任性的孩子。”
苏梨也不说话,只闷闷的点头。
她以往不这么娇气的,更别说因此落泪了。
大概是自相识以来,立轩哥哥总是无条件的对她太好,将她给惯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