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洗漱完出来的时候,珍姨已经帮掬云画换好了衣服,都收拾干净了。
看到席毅寒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珍姨连忙拿了一条毛巾过去,“来,赶紧擦擦,再吹干,别感冒了。”
席毅寒接过毛巾点点头,对她微笑,“珍姨,今天辛苦你跑一趟了,天晚了,您就在之前的房间住下休息一晚吧。”
那个被席毅寒称作珍姨的女人大概有四十多岁,是席家的管家了,也算是看着席毅寒长大的,听了他的话捂嘴一笑,“好,我就听你的。”说完,又凑近他,笑眯眯地偷偷的打听道:“对了,这个女孩是你喜欢的女孩吧?长的可真水灵啊!”
席毅寒一怔,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,嘴角淡淡地勾起,没反驳她的话。
珍姨看他这反应顿时笑的眼睛都看不见缝了,“哎呀,你这孩子,终于开窍了!你爷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席毅寒无奈地摇摇头,“先别告诉爷爷,我怕他又要念叨我。”
珍姨捂着嘴直笑,“好了好了,那珍姨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送走了珍姨,席毅寒关上门,走到床边打量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掬云画,嘴角不自觉的弯起。
掀开被子,他也躺了进去。
席毅寒轻轻的搂着掬云画纤细的腰,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,抱着她一夜好眠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太阳高照,显示今天的天气十分好。
掬云画早起睁开眼睛的时候,不妨被阳光刺了一下。
“嘶怎么感觉头这么痛呢?”掬云画想要抬起手臂揉揉额头。
却不妨碰到了一个暖暖的肉墙,察觉到她身边躺了一个人,掬云画浑身一僵。
僵硬着脸转头去看那人,下一秒,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声成功的把席毅寒从睡梦中吵醒。
慵懒的睁开眸子,沙哑地开口:“叫什么叫?”
掬云画一下蹦多高,怒火蹭的一下窜到脑门上,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席毅寒!你、你禽、兽!你竟然……竟然……又占我便宜!”
同样的场景竟然上演了两次!上一次是因为被人下药。这一次呢?掬云画死死的咬着唇,心里酸涩难忍,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。
席毅寒看她眼眶红红的样子,心里有些不耐烦,再加上起床气,脾气就更大了,“要占也是你占我便宜!昨晚可是你让我送你回家,你又不回去的,那我只好把你带到我家了。”
“还有,你昨晚醉酒醉成那副样子,我也没那个胃口下得去嘴啊?你出去看看你把我家沙发吐成什么样子了!”
看着她一脸懵懵的样子,席毅寒嘴角扯出邪恶的笑容,慢慢的凑近她,调侃道:“还有啊,昨晚,你酒后狼性大发,险些让我清白不保!”
席毅寒一番话下来,掬云画一愣,眼里的泪水顿时收了回去,惊愕的指着自己,张大嘴巴,不可置信的道:“我?”
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不理她,穿上衣服下床。
这时,掬云画看到自己身上穿的得体的衣服,猛然间松了一口气。
可也就三秒钟,后来又看了一眼,这才反应过来,突然怒吼道:“席毅寒!你个骗子,你还说是我占你便宜?我身上的衣服难道是我自己换的?还有、还有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