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恋，就是这么突如其来把！

多么熟悉刺耳的一句话。

“夜慕枫是你的初恋吗？”顾江城忽然低声问道，语气稍有阴柔。

她的初恋不应该是那个不知名的孤儿吗？

也是，她忘了，因为他。

“对不起，初初。”他的声音一下子沙哑了。

“什么对不起。”初晓雨不解的看向他。

顾江城抿着唇不再开口。

那是他唯一不能对她说出口的记忆。

初晓雨坐在副驾上，看着顾江城，目光看着他平静尔雅的侧脸，他第一次对她沉默。

九年不见，他和她原来都变了这么多了吗？

她开始对他感到陌生。

蓦地，车速减缓，初晓雨移开对着顾江城的视线看向前方闪过的亮光。

郊区公路上突然出现关卡，迎面几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挺直着身板检查着开离市中心的车辆。

顾江城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公职人员，没有一派官式作风的形象。

最重要的是他们不阻拦进入市区的车。

“看来今天我们去不了那个地方了。”顾江城瞥了一眼前方为首的黑衣人，忽然说道，声音低沉磁性，眸光变深，温柔的脸反现着一抹偏执。

初晓雨意识到不对劲，开口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
前面的排查难道有问题？

“初初，坐好。”

顾江城紧紧地盯着前方，猛地将油门踩到底，朝左猛打方向盘，速度飞快的转向回车。

“……”

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，初晓雨手抓紧扶手坐在他身旁，目光从一开始的错愕渐渐变成探究，柳眉下的杏目静静盯着顾江城出乎意料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