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去北城请张婆子的儿子的人就把人带回来了。
远远的,张婆子看见自己儿子,被五大三粗的几个男子,架着胳膊往这边走来。
那男子看见自己的娘亲狼狈的跪在地上“娘!您怎么回事?”
林月夕远远的打量这个“和自己好过”的男子。军营里实在太多男子,不是,全都是男子……见过这么多人,还真想不起来是谁。
“儿啊!你快给镇国公主下跪,快啊!”张婆子拉着那男子。
“小人张柱子,给公主请安!公主千岁!”男子跪下。
“哦!听你母亲说,你还跟本宫好过?”林月夕看着地上的人。
“小的,在军营中受过重伤,见过公主,公主的大恩大德,军中的弟兄们没齿难忘!”男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,不知她为何这般给公主泼脏水。
“胡说,你们分明就……”张婆子大声辩驳“她是公主,你怕自己配不上她,还帮她隐瞒事实!”
“娘?您这是怎么了?公主堂堂正正,她救过的人那么多,认不认识你儿子还是一回事,您怎么能这般无中生有,毁人清誉?”
面对着儿子的问题,张婆子哑口无言。
“这张婆子好生歹毒……”
“就是啊!为什么往人家公主身上泼脏水?”
“来人啊!将这个毁本公主清誉的婆子抓起来,本宫要进宫面圣!”林月夕看着张婆子眼神冰冷。
“公主!公主!饶了小人的母亲吧!公主……”男子进了军营,也听说过,诋毁皇室的罪名到底有多大。
“她说的!大家都听见了!”林月夕看了路人一周。
“是啊!这个婆子可是往公主身上泼脏水。毁公主清誉。太坏了!”看热闹的人总是不会嫌事大。
“是啊!要把她关大牢里去!”几个妇人对着张婆子就是指指点点。
林月夕家所在的巷子,多得是官宦人家出入,这时,平阳侯府的马车缓缓而来。
“世子!前面有人挡路了!”
“去看看何事!”男子修长的手指挑起马车的窗帘往外看。
见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,坐在定远侯府大门前。
“公主饶命啊!公主……”张婆子一听,打入大牢,更加心慌。
“本公主与你素未谋面,也没有仇怨,你因何事污我名声?”虽然是质问,声音却十分悦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