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缗义脸上没有一点表情,说:“你就当是给姬家一个报恩的机会……当是帮我一个忙也行。凌真人,你知道,我是个要脸的人……”
凌夜不知道该怎么说好……其实真要陪毛玉凤玩几天,也不是多大的事……与有妇之夫上床,至少不比钻洗头房,更肮脏低贱。
虽然说事情败露,难免有人会站在道德制高点,进行指责。不过,华夏的传统,历来是说的仁义道德,行的男盗女娼。
甚至还有一段时期,才子佳人都热衷于风流不羁,对于两性间的事,更是开放到,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……
私奔逃婚比比皆是抛弃妻子正大光明……爱侣两三个,铿锵三人行,争风吃醋,情书天天见报不敢挑战伦理底线,参加聚会都觉得低人一等。
与那一时期相比,眼下算是克绳祖武了。不过这种事,即便曝光了,指责归指责,男方终究只会让人羡慕。甚至,让凌夜觉得麻烦的“孩子”,都不叫事。
也就是,凌夜还是个学生,没有进入社会,脸皮薄。
姬缗义见凌夜不说话,又说:“兄弟,虽然孩子不跟你姓,你大可放一百个心,将来我绝不委屈他,肯定培养他读书,让他娶妻生子我死了之后,家产也让他跟姬好平分。”
凌夜真想不明白,那个和尚到底是怎么忽悠的……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事,就儿子,就读书,就娶妻分遗产了。
尴尬得不得了……可是不管凌夜怎么推辞,姬缗义都一口咬定,要凌夜跟毛玉凤生个孩子。
说到最后甚至“威胁”,要豁出去,带着凌夜和毛玉凤颠鸾倒凤的录像,直接去跟凌富德夫妇谈。
凌夜赌气说:“万一这个排卵期没有怀上呢?”
姬缗义愣了一下,脸色几度扭曲,沉默良久,方才说:“那就下个月你们接着努力……都说好吃不过饺子,好玩不过嫂子。兄弟,这事是我办的不地道,破了你的童子身……算我求你,给哥哥留点脸……我先走了,下午给你电话……”
凌夜颓然坐在床上……以前在网上看到,有人将自己老婆往上司、领导的床上塞,还当是怪志杂谈想不到自己既无权也无势,居然也遇上了。
初次见到毛玉凤,心中突然冒出“桃花劫”三个字,难道是,应在了自己身上?
当天下午,姬缗义又安排小车,到张庄将凌夜接了出来……
怎么说呢?这个事,凌夜妥协了。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担心姬缗义真的找他的父母谈还有一部分原因,是沦陷于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姬缗义调教得好,毛玉凤真的是一个床上尤物,花样翻新,让凌夜应接不暇,眷恋不已。
一连四、五天,算算时间,过了毛玉凤的最佳受孕期,姬缗义就没有再派车子去张庄接。倒是凌夜,依然难以抑制内心的蠢动。
这些天姬缗义都没有露面,不过在最后一天,给凌夜留了一句话如果毛玉凤没有怀上,下个月再找他如果怀上了,让凌夜不要和毛玉凤有藕断丝连。
毛玉凤哭泣着,说忘不了凌夜的好,却毅然将一张存有五万的卡递给凌夜,转身而去。
那五万块,毛玉凤说姬缗义给的是“劳务费”。凌夜知道,其实还是“封口费”。
本来不想要,不过转念一想,这些天早归晚出,都是以帮姬缗义处理灵异事件为借口。没有这笔钱,父母问起来,也不太好交代。
唉……帮忙的事,虽然不是灵异,却也算是奇异了。看着手中的银行卡,凌夜自嘲地笑道:“就当是到做鸭子,赚的外快了。”
一念及此,顿时感觉自己好恶心。另外,也觉得思想太落伍了……这个时代,谁还说鸭子?都叫“午夜牛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