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："无论什么理由，残害无辜都是不可饶恕的。"

老者上下打量了姜墨一番，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惊讶："等等...你身上的气息...你也是蛊师？"

姜墨没有否认："是的，我精通蛊术。"

"不，不仅仅是精通..."老者的眼睛睁大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。

"你体内的蛊气如此强大，如此纯粹...难道你是..."

"蛊神。"老者最终吐出了这两个字，语气中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。

姜墨淡淡一笑："蛊神只是一个称呼罢了。我只是恰好对蛊有些了解。"

"不，这不可能是巧合！"老者激动起来。

"传说中，蛊神每隔千年就会转世一次，降临人间指引蛊道的方向。”

“没想到...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见到真正的蛊神！"

姜墨皱了皱眉："你似乎对蛊神很了解？"

"当然！"老者激动地说道，"我是赫连家族的最后一个传人。”

“赫连家族世代守护蛊神的秘密，等待蛊神的归来！"

"赫连家族？"姜墨有些意外，"从未听说过。"

老者不以为意："当然，我们一直隐居在这二十四节谷中，很少与外界往来。”

“但在上古时期，赫连家族是蛊神最忠诚的仆人，专门负责保护和传承蛊神的遗产。"

姜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："蛊神的遗产？"

"没错！"老者兴奋地说道，"蛊神留下的各种奇特蛊虫和蛊术秘法。”

“都由我们赫连家族世代守护。”

“而蛇窟，就是存放这些遗产的地方！"

姜墨的心中一动，如果老者说的是真的。

那么这蛇窟中可能真的有一些珍贵的蛊虫和秘法，对他的修行大有裨益。

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，而是平静地问道："你为什么要杀那些进入山谷的异人？"

老者的脸色一沉："近年来，越来越多的外人闯入二十四节谷，妄图探索蛇窟的秘密。”

“我不能让他们亵渎蛊神的圣地，所以才放出幽冥蛊，驱除闯入者。"

"你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公司的规定吧？"

姜墨淡淡地说道，"异人界有异人界的规矩，不容任何人肆意妄为。"

老者冷哼一声："规矩？什么规矩？在蛊神面前，所有的规矩都是虚妄！"

姜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："即使我是蛊神，也不能纵容你残害无辜。"

老者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："难道...难道蛊神大人要与自己的仆人为敌吗？"

"我不是什么蛊神，只是一个恰好精通蛊术的人。"

姜墨平静地说道，"而你，赫连家族的传人。”

“应该用你的知识造福世人，而非残害无辜。"

老者沉默了片刻，然后长叹一声："看来是我误会了。”

“没关系，既然蛊神大人不认可我的做法。”

“那么我赫连某只好用实力证明自己的忠诚！"

话音刚落，老者的身体突然膨胀起来。

皮肤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黑点，如同蚂蚁般蠕动着。

"万蛊噬魂！"

老者猛然向前一挥手，一股黑色的潮水般的蛊虫潮向姜墨涌来。

姜墨神色不变，右手轻轻抬起，掌心向外。

"蛊王之令，万蛊臣服！"

一道无形的波动从姜墨掌心扩散开来，像是一堵无形的墙，挡住了那股汹涌的蛊虫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