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宁晚晚从楼上下来,看着餐桌前神清气爽的男人,抿了抿嘴唇。
“早,老婆!”
“早。”
“我来喂你。”厉霆之拉开椅子扶她坐下,又弯腰亲亲她脸颊,端起粥舀了一勺,吹了吹送到她嘴边,“喝粥,老婆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
厉霆之躲开她伸过来拿碗的手:“好老公第一准则:喂老婆吃饭。”
宁晚晚被他逗乐了。
“以后孩子们长大吃饭你是不是也要喂?”
“不喂,让他们自己吃,我只喂自己老婆。”
呃……好吧。
红枣小米粥很合宁晚晚胃口,只是煎鸡蛋,她摇摇头:“不想吃。”
“要营养均衡。”厉霆之耐心说道。
“吃半个好不好?”宁晚晚讨价还价。
“你肚子里是两个宝宝,一个鸡蛋已经少了,再少半个,它们会不高兴的。”
宁晚晚低头看了一眼腹部,无奈妥协。
厉霆之看着她吃完,说:“不喜欢吃煎鸡蛋,以后变着花样给你做,明天煮鸡蛋,后天荷包蛋,好不好?”
为了宝宝,宁晚晚只得点头。
“对了,昨天我听封念说谭瑶扶喝醉的孟哥去楼上休息,直到筵席结束也没见谭瑶下来,你说谭瑶和孟哥她们会不会……那个?”
厉霆之清楚孟经年为人:“经年不会酒后乱性,他只会很安静。”
宁晚晚闻言很失望,谭瑶一定跟她一样失望。
这边,酒店。
熟睡中的孟经年被拍门声吵醒。
“孟哥,你醒了没有?醒了就吱一声!”
谭瑶的声音。
孟经年用被子蒙住头,不理她。
他正睡得好好的把他叫醒,他起床气很大的。
但是,谭瑶怎么在这里?
他回忆了一下,想了起来。
昨晚他喝醉了,谭瑶扶他上来,他又把谭瑶推出去了。
他从小怕痒,尤其腰那里。
谭瑶耳朵贴在门板上,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,心提到嗓子眼继续拍门。
“你不开门我撞门了!”
砰,砰,沉重的撞门声过后,孟经年烦得不行,掀被下床,长腿迈过去拉开门。
不巧,谭瑶第三次撞上来,正好撞到他身上,把他撞得后退几步,倒在地上。
好在有厚厚的地毯,不然这一下够他受的。
谭瑶压在他身上,胳膊横在他喉咙上,压得他喉结很难受。
“快拿开你的手!”
“你没事啊,太好了,吓死宝宝了。”谭瑶拍了拍心口安抚自己。
“起来,你压到我了!”孟经年没想到谭瑶这么重,压得他都快喘不上气了。
“你要是吱一声,我至于撞门吗?”谭瑶两只手按在他胸前,从他身上下来,“有没有撞疼你?”
“你说呢?”孟经年揉着被撞疼的心口,嘴角直抽抽。
“我是担心你,怕你有事,不然我怎么跟孟爷爷交代?别怪我,我扶你起来。”谭瑶弯腰扶他。
孟经年站起来后,谭瑶抬手揉他心口那里:“没事,揉揉就好了,人没事就好。”
孟经年烦躁地拿开她手:“还没事,你差点要我命!”
谭瑶低下头,结果看到他大腿那里:“你那里怎么了?怎么鼓这么高?撞坏了?”
孟经年顺她手指的地方看,把她身体转了个面背对他:“晨|勃。”
“真要撞坏了,我爷爷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孟家传宗接代就靠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