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逸心急如焚,仿若脚下生风一般,三步并作两步,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学堂。往日里那朗朗的读书声交织成一片知识的乐章,仿佛是智慧在这方天地间的欢歌,可今日的学堂却仿若被一层诡异的寂静所笼罩,静得可怕,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地面的细微声响都能清晰可闻,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凝固,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静谧。
张夫子正襟危坐于讲台之上,一张布满岁月沧桑的老脸阴沉得仿若能滴出墨汁,那紧蹙的眉头仿佛写满了对郑逸这个 “不速之客” 的不满,恰似一位德高望重的尊者在面对一个屡屡打破规矩的顽童,眼中的严厉与无奈交织在一起,似乎在无声地质问:“你小子怎么又来了?”
郑逸突兀地站在学堂中央,顿时感觉自己仿若一个犯错被罚站的小学生,尴尬得脚趾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,那种窘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仿佛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尖锐的针,刺在他的身上。周围的学生们也纷纷停下手中奋笔疾书的笔,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,好奇地将目光投向他,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探究,似乎在猜测郑逸此番前来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,仿若一群好奇的旁观者在围观一个闯入他们世界的神秘人。
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,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仿若一把利刃,瞬间划破了这诡异的安静。“哟,这不是咱们的‘大才子’郑逸吗?怎么,今天又来学堂‘镀金’了?我看你还是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,就你这水平,还不如回家种地去。” 说话的正是学堂里出了名的刺头 —— 王秀才,他那脸上挂着的嘲讽之意犹如劣质的油彩般浓厚,语气中更是充满了不屑一顾的轻蔑,那眼神仿佛在赤裸裸地宣告:“就你也配和我们一起读书?”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恶意的得意,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优越,又好似在通过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。
他这番话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重磅炸弹,学堂里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窃笑声,那笑声仿若嗡嗡作响的蚊虫,在郑逸耳边肆意盘旋,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。显然,有不少人平日里也对郑逸这个 “外来者” 颇有微词,此刻见王秀才率先发难,便也跟着起哄,似乎这样便能彰显他们的优越,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从众的愚昧,以及对他人不幸的冷漠旁观。
郑逸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,那火苗 “噌” 地一下在胸膛中熊熊燃烧起来,他心中暗自思忖:“好家伙,这小子是来故意找茬的吧?我还没动手呢,他倒先跳出来了?” 他本就因为礼仪这一棘手难题而焦头烂额,仿若置身于一片荆棘丛中,难以脱身,此刻又被这王秀才毫无缘由的冷嘲热讽,简直是火上浇油,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。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仿若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小小的拳头上,那紧绷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甘与抗争。但他还是理智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毕竟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决礼仪问题,而不是和这王秀才在这儿逞一时之勇,做无谓的意气之争。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,仿佛在告诉自己,不能被这些琐事所干扰,一定要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周围的学生们有的捂嘴偷笑,仿若在欣赏一场滑稽的闹剧,他们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,似乎在为郑逸的窘迫而感到开心;有的则露出一丝同情的目光,似乎在为郑逸的处境感到不忍,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善良的微光,但也只是在一旁默默观望,不敢有所行动。学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,尴尬感如同弥漫的浓雾,直接拉满,让每个人都仿若置身于一个令人窒息的尴尬空间。郑逸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,成为众人取乐和审视的对象,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和悲哀。这王秀才也真是的,不当个喜剧演员真是屈才了,那尖酸刻薄的模样和夸张的表演,简直比舞台上的小丑还要引人注目,他的言行举止仿佛是一场低俗的闹剧,只为了吸引他人的目光和满足自己那狭隘的心理。
郑逸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。他努力忽略王秀才那张欠揍的脸,仿若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幻影,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真正重要的事情上。他缓缓转过身,目光坚定地看向张夫子,那眼神中仿若蕴含着破釜沉舟的决心,仿佛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,要在这看似绝境的境地里寻出一条出路,又似一位虔诚的信徒在向智者寻求指引。
然后,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。“夫子……” 他刚开口,众人便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,纷纷竖起了耳朵,想知道这个总是能带来意外的郑逸到底要说什么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,仿佛在等待一场未知的精彩演出。“夫子,学生愚钝,对诸多礼仪细节不甚明了,还望夫子指点迷津!” 郑逸一躬到地,那姿态恭敬而诚恳,全然不顾王秀才在一旁依旧不依不饶的冷嘲热讽,仿若那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,无法吹动他分毫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内心的紧张与对知识的渴望,他深知在这个陌生的时代,礼仪知识是他融入其中的关键,也是他摆脱困境的希望。
张夫子捋了捋那缕稀疏的胡须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。这小子虽然行事有些乖张,总是不按常理出牌,但此刻这态度还算端正,仿若一颗蒙尘的明珠,开始显露出一丝微弱的光芒。他清了清嗓子,仿若要将所有的知识和智慧都凝聚在这一声咳嗽中,然后开始讲解起那繁琐复杂得仿若迷宫般的明朝礼仪。从冠婚丧祭这些人生大事,到日常交往中的细微礼节,事无巨细,仿若一部冗长的史诗,滔滔不绝地在郑逸耳边展开。张夫子的声音沉稳而有力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和文化的传承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珍贵的珠子,串联起了明朝礼仪的浩瀚长卷。
郑逸只听得头都大了,仿若脑袋里被塞进了一团乱麻,那些复杂的礼仪规范和细节在他脑海中嗡嗡作响,混乱不堪。“三跪九叩?这是什么操作?比我当年考博还难!” 郑逸心里疯狂吐槽,仿若有一个小人在他内心的舞台上肆意撒野,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无奈与困惑交织在一起。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怠慢之色,仿若一个虔诚的信徒,认真地听着,时不时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仿佛已经完全理解了张夫子所讲述的一切,实则内心依旧在苦苦挣扎,试图在这纷繁复杂的礼仪知识中理出一丝头绪。他的眼神专注而炽热,仿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旅人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。
其他学生原本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,仿若一群等待着猎物犯错的猎手,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微笑,等着看郑逸在这礼仪知识面前出尽洋相。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认真,那专注的神情和恭敬的姿态,仿若一道强烈的光,瞬间刺痛了他们的眼睛。一个个都傻眼了,仿若被施了定身法,呆呆地看着郑逸,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,仿若被寒风侵袭的花朵,迅速枯萎。他们的心中开始泛起一丝涟漪,或许是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些许羞愧,又或许是对郑逸的转变感到惊讶和好奇。
王秀才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,那股恶心的感觉在喉咙里翻涌,却又无法吐出。他暗自思忖:“这小子怎么突然转性了?” 他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仿若被人当众扇了几个耳光,那原本高高扬起的下巴也不自觉地低了几分,仿佛在这一瞬间,他的骄傲被郑逸的认真狠狠践踏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,似乎在为自己失去了嘲讽的对象而感到懊恼,又似乎在为郑逸的成长而感到嫉妒。
张夫子讲完后,郑逸仿若一位即将登台表演的舞者,深吸一口气,然后立马活学活用,现场演示了一遍。虽然动作略显僵硬,仿若一个初上舞台的新手,还带着几分生涩和不自然,但总算是没出什么大错,仿若在荆棘丛中艰难地走出了一条小路。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那是他紧张与努力的见证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,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。
张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,那眼中的赞赏之意仿若璀璨的星辰,熠熠生辉。其他学生也投来惊讶的目光,仿若看到了一个从黑暗中突然崛起的英雄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不可思议。这学习速度,简直堪比火箭发射,让他们不得不对郑逸刮目相看。“孺子可教也!” 张夫子难得地夸奖了一句,那声音仿若洪钟,在学堂里久久回荡,仿若为郑逸奏响了一曲胜利的赞歌,让郑逸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那是被认可的喜悦和自豪。
郑逸心里乐开了花,仿若在荒芜的沙漠中突然寻到了一片绿洲,那股喜悦之情如汹涌的潮水,瞬间将他淹没。总算是在学堂里扳回一局,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,成功扭转了劣势,为自己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他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和满足,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成长和进步。
此时,郑逸站在学堂中央,听着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赞许声,仿若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,那股憋屈了许久的闷气终于彻底消散,仿若被春风轻轻吹散的乌云。他的胸膛挺得高高的,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,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胜利,宣告他郑逸不是可以被轻易看扁的。那一道道敬佩的目光就像是最炽热的阳光,将他之前所遭受的冷嘲热讽的阴霾一扫而空,他的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,仿若一道弯弯的月牙,这是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赢得的荣耀,那荣耀的光芒在他身上闪耀,让他仿若一颗璀璨的新星,在学堂的天空中绽放出独特的光彩。
学堂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,仿若一场暴风雨过后,迎来了宁静的黎明。但郑逸知道,这只是权宜之计,仿若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暂时找到了一块漂浮的木板,而不是登上了坚实的陆地。他必须更深入地学习明朝的文化知识,仿若一位渴望探索宝藏的探险家,深入那未知的知识丛林,才能真正融入这个时代,仿若一颗种子扎根于这片陌生的土壤,茁壮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