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千绝目光掠过锅里沸腾的药汁有些鄙夷还很嫌弃,他一边熬着汤汁一边增添柴火扇着纸扇,简直忙了三个人的活似得。
这个两足兽是有心折磨他的吧,居然让他熬药生火,他可是条弱小可怜的蛇宝宝!他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!
喻千绝心头抗拒的同时,蛇尾还在随着思绪摆动着,拍打在地面弄的哒哒响,以表不满!
有了喻千绝熬药,苏九卿总算能松懈下来合合眼了,操劳了三天三夜她吃饭捧着碗筷守着、小憩在美妙梦乡却依然想着这么回事。
她再困都不敢睡沉了,她还要蹲在凳子上撑着脸,她黑眼圈都要熬出来了!
还是床上舒服!
苏九卿由于太过劳神,很快就坠入了梦乡,而她却不知道危险正在降临,正在向她靠近。
安铃儿睡意浅浅,她察觉到小灶那边有些动静,竖着耳朵聆听着。
而不知何时空荡荡的小灶旁竟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黑影,那是个在黑夜潜伏的怪物,驮着躬臃的后背,枯萎的手骨活脱脱像光秃秃的树干。
苍老而可怖。
他觊觎的目光就像鼠目窥粮那般,在夜幕下寻找着什么。
安铃儿悄然起身,蹑手蹑脚的想推开门,可就在那瞬间她遭到了突袭,一道黑雾直击面门,她瞠目结舌还没来得及呼喊出声!
已经眼前黑漆、徒然倒地
那人杵着拐杖,黑袍挥舞、还在睡梦毫无察觉的苏九卿也被席卷而走,随着黑雾消失在了卧居。
苏九卿睡得迷迷糊糊,外面多了道暗光,她睡眼惺忪的嗅了嗅空气,为何有一种药酒的气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