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澡吹了头发刚倒在床上，手机响起来。

是白沫沫的。

“喂白沫沫。”

“清阳，你在哪里啊？你知不知道你火了？……怎么你声音听起来像没睡醒。”白沫沫刚说了两句就觉得不对劲。

“是啊。”你坐二十几个小时飞机试试，肯定会疲惫好吧。“究竟什么事情嘛？”

“我服了你了，你是不是拍了个人鱼广告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你是不是女主角？苏亦枫是不是男主角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那你还说自己不知道？”清阳是在耍她吗？
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她去非洲没有告诉她，因为没顾上，而且自己的手机早就不知道掉在非洲哪里了，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国内的事。

“你的广告现在大街小巷的屏幕都在播放，电视台也在播放，半岛豪庭这个楼盘和你都火了。”而这个当事人竟然一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。

“真的吗？”火了有钱拿吗？清阳关注的地方根本和白沫沫不在一起。

“是啊，清阳，我简直差点没认出你来，要不是广告上有你的名字，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平时总戴个黑框眼镜的你，你藏的太深了吧？当不当我是朋友？我不管，等开学了你要请我们全寝室吃饭。”清阳平时格外低调，又神龙见首不见尾，虽然在人群中也是很出挑的，但是和装扮起来的样子完全是两回事。

“吃饭没问题，先让我睡一会儿好吗？”她伤都还没好全呢。

“……”白沫沫感觉自己化身宝妈，有种很铁不成钢的愤懑，怎么破？

挂掉电话，清阳就睡着了。

司霁坐在落地窗边看这一季的财务报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