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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7章 教皇城事变(4.2k)

“这也能叫做是魔术?”

“用一则暴论来概述,魔术无外乎就是借助道具或手法,所施展的骗术,让人们误以为自己看到了真相,实际上那只是魔术师精心准备好的惊喜,而我也不过是借助了道具而已~”

面对诗蔻蒂的鄙夷,伍双半开玩笑地解释。

但这也只是他无心留下的一个不能称为后手的后手。

“用奇迹之手,也能算是道具?”诗蔻蒂无语了,都用上了超凡物品,还说这是魔术,过分了。

“怎么不能?不都是骗么?再说了,这也是我准备的魔术道具啊,怎么就不能算魔术了?你等我从行李箱里出来,再跟你掰扯掰扯。”

伍双挣扎着,艰难地伸手去够着了拉链。

一点一点地将其扣开,还得小心别折腾坏了箱子里的其他道具。

奇迹之手的能力里,除了能够控制傀儡以外,还能跟特定的东西交换位置,而这两个能力,还分别属于左右俩手套,但凡少拿一只,他现在都得挠头。

将所有的地下密道地图堆叠在一起,利用透光的地图,将上边记录的各条密道与如今的教皇城地图重合,伍双研究起了进入路线。

对于主动发起一场针对主教的内部调查,艾德蒙还是有点紧张的,除了这种事本身少有以外,关键还是他知道这位亚历山德罗主教,很可能真的有问题。

“这就是教廷的审判所了吗?”

“可能.都去抓你了?毕竟你可是他们发现的唯一一个邪教徒,不抓住你,他们的脸很难看啊。”

拿到了许可后,艾德蒙一刻也没有停留,迅速召集了人手,就奔着目标赶去了。

可他还是要这么做。

“糟了!”

说着,从手套里掏出了通过酒店内部获得的教皇城地图,以及城市地下密道图等等。

“那倒是好,这调虎离山,也调得真彻底。”

所以把一些不太常用的道具,给放在了箱子里带着,没想到这不经意的后手,却起到了他原本没想到的作用。

这份淡然,是艾德蒙始料未及的。

随着一阵摇晃,行李箱歪歪斜斜地努力保持着平衡,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在低呼声中,摔倒在地。

而伍双对此也只能叹息一声:“还好我有备用计划。”

被上司这么盯着,艾德蒙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更别说他此举,的确是别有用意。

这可就相当刺激了。

“一半.”听到这个概率,枢纽主教犹豫了,站起身来,在办公桌后来回走动,直到最后站定,看向他这边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“我可以给你批复,但,这是你个人的坚持,跟枢纽厅无关。”

“嗯,我明白。”

顿时,屋里听到这一句话的双方,立刻将震惊的目光看向彼此,屋内也变得一片死寂.

——

在用目光缓缓扫视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之后,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张调查令上,确认了调查令的真假,也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,只是冷笑一声:“我还以为,会是审判所拿着这张纸过来,没想到会是你们更快一些,说吧,你们有什么理由来调查我?”

作为与邪教徒勾结的叛徒,亚历山德罗主教,在这种关键时刻,面对他们的忽然调查,应该会很紧张与烦躁才对,他这一调查可是很有可能查出点什么东西,或者是打断对方的计划。

那里边装的是他的伪装道具。

但伍双现在可顾不得耍帅,扭头就去翻了自个的行李箱。

这些地图又老又旧,老的看起来少说也是个百年文物,新的也就时隔不到两年,虽然这对于实时的城市情况而言,还是有点老了,但有总比没有好。

总得来说,就是一堆化妆品加各种胡子假发等等,被这么摔一下,假发倒没什么,就是那一堆化妆品的情况有点糟糕。

听到这话的枢纽主教,停下了擦拭镜片的动作,迟疑了片刻后,眉头紧锁地问道。

是大审判官才是叛徒?

嘶.那倒也不是没可能,教皇城下就埋了那么多爆炸物,可审判所却连根毛都找不到,很让人不得不怀疑大审判官的忠诚度。

面对这种情况,对方怎么能淡定得下来的啊?

比起这事传遍整个教廷,让亚历山德罗主教早有准备,他更希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,这样一来,就算亚历山德罗主教真的与邪教徒有勾结,那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,立刻就发动政变或袭击,就算是要鱼死网破,那也比等其准备好后,可能会遭到的损失要小得多。

原本,他是想在获得教皇城的地图后,就借助伪装,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,到那时候,想去干嘛都行。

之后的罪状,只是例行公事,艾德蒙照本宣科完后,便将其放在了桌上,报告上罗列了什么罪名不重要,重要的是,面对这些罪名,亚历山德罗主教的反应如何。

出乎他意料的是,主教很淡定,甚至开口解释道:

“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可以打压革新派愈发嚣张的气焰和行事作风,而且,我觉得,这一次也许能找到可以扳倒亚历山德罗主教的证据。”

“你有多大把握?”

因为手套里还有其他更占地方的道具,和一堆胡里花哨的小玩具,比如纸牌之类的东西。

事情也如他期望的那样。

因为他交上去的报告,开头就已经写明了关键,这位枢纽主教看上去虽然七老八十的样子,但超凡者的体质依然能让其精神奕奕,看到报告上的字,自然不是问题,询问他只是在要一个解释。

这下伍双也顾不上什么小心翼翼了。

在写报告的时候,就已经预想到了这个局面,点头就应了下来。

“在这个时候?”

本来两派的斗争就趋于激烈,甚至是已经到了要爆发政变的地步了,现在进行内部调查,无疑是上眼药,属于是在火药桶旁边抽烟,纯粹的作死行为。

当然,就算是没查出来,只要没撕破脸,那他也还依旧会是枢纽厅的执事。

窗外,一缕浓烟正从远处缓缓升起。

亚历山德罗主教,大概也是在迟疑,此刻是谁打来了电话,但在有他们这些来进行调查的枢纽厅人员的注视下,这位主教还是很坦然地按下了免提,然后从电话的话筒里,就传来了一阵让屋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的嘶吼。

看着这份报告,头发早已花白的枢纽主教,慢吞吞地擦拭着自己的单框眼镜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那叮当作响的电话,仿佛是在看着一枚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