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半个小时,王瞎喊身体一颤,一泻千里了。但刘虹彩还是没有醒来。不知道这是不是世间最大的悲哀,竟然在昏睡状态下被糟蹋了半个小时还毫无知觉。
王瞎喊累的够呛,喘息了一会儿,便又一翻身,搂着刘虹彩玉滑的身体睡去了。
天亮的时候,王瞎喊的孽物和他的意识一起又醒来了。他昨夜吃下的猛药的余威还在发挥着。他一骨碌身又爬上了刘虹彩的身体。
刘虹彩的药劲儿早已经过去了,此刻只是沉沉的昏睡状态,随着王瞎喊的更猛烈的长驱直入,她终于被疼痛激得醒过来。睁开眼睛那一刻,她吓得魂飞魄散,王瞎喊涨红的面孔,猩红的眼睛正在她眼前晃动着着,身体被他魁梧的身躯压着。
刘虹彩羞愧难当地尖叫着:“你这个老畜生,你在干什么?”
王瞎喊无耻地淫笑着:“二侄女儿,你叔我稀罕稀罕你,你太招人稀罕了。能得到你这样的嫩货,我死了也值了!”说着,更快活地大动。
刘虹彩意识完全清醒了,她知道自己被这个禽兽给强奸了。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根本不可能,他的身躯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身体,根本动弹不得,绝望地蹬动两下嫩白的腿,终于一动不动了。
王瞎喊嘿嘿笑道:“二侄女,你就不要这样不知好歹了。你还挣扎个啥呀?前半夜我已经弄过一次了,一次和两次还有啥区别呢?还是乖乖地享受吧。你叔我不比你姐夫差,比他还要让你过瘾呢!”
刘虹彩像僵尸一般挺在那里,完全失去了挣扎的意念。挣扎也无济于事了。她脑海里想着昨晚的事情。怎么会喝了最后那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呢?姚随心呢?他去哪里了?她满脑子疑问。
半个小时以后,天光已经大亮,屋子里已经一切清晰可见。王瞎喊终于随着一阵疯狂的冲刺,一声嚎叫,滚落下去。
刘虹彩急忙坐起身,找到一边的小裤,由于双腿绵软无力,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算穿上,然后又一边哭着一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。她此刻似乎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,恼羞地问王瞎喊:“你这个老畜生,是不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蒙汗药?”
王瞎喊赤条条地仰在床上,双手托着头,看着刘虹彩,说:“嗯,那药是我下的,但却是你姐夫把你亲自送到我的床上的,然后他就走了!”
刘虹彩惊愕不已,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,说:“你胡说,他不会那样的!”
“他不会那样?你是个聪明人,你应该知道就是那样的。不然的话,姚随心哪里去了?为什么他不见了,你却在我的床上?我明白告诉你吧,是我们两个合计好了今晚把你迷糊过去把你送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