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语一死,这仇就是不死不休。
他也没打算放过阴阳宗,所以就需要迫切的增加实力。
邰南一边思考,一边走到了北山村的村口,便停了下来。
“哪里的人?”村口站着一位壮硕的大个子,手里拿着一根木棍,朝着邰南喊道。
邰南认识此人,指了指身后说:“龙角村的邰南,阿壮哥,你不记得我了?”
阿壮这才看清邰南的长相,警惕之意稍减:“原来是南娃子,你啥时候回来的?”
“怎么也不戴口罩?”
邰南刚想说些什么,迈出的脚步一顿,又退后了几步说:“阿壮哥,瘟疫已经散了,也没那么多瘟蝇了。”
阿壮挠了挠头,走了过来说:“不可以的,你太大意了,这个病毒有潜伏期,而且人传人,昨天村里又死了一个。”
嗯?
邰南皱起眉头,李怡成功苏醒,邰本收了本源瘟疫,再加上金蚕在有人的地方疯狂吞噬,几乎已经断了瘟疫之源,怎么会?
“好啦,不说这些了,快进村吧,我让我妈给你做顿好的,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。”阿壮说着,就要拉邰南进村。
邰南却是没有动,任凭阿壮怎么用力,竟然一点都拉不动。
咦?
“可以啊!”阿壮露出感兴趣之色又说:“你这几年在外地上学,力气大了不少啊!”
邰南笑了笑,转身朝着山上而去道:“阿壮哥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就不去你家打扰了。”
阿壮一愣,脸色顿时急了:“邰南,你是不是没拿我当兄弟啊!”
“小时候还一起抓过野兔呢,你忘了?”
邰南一脸不好意思的又说:“阿壮哥,别激我,刚才你也说了。”
“疫情当前,还是不要串门走街,万一感染了就不太好了。”
阿壮想了想,还是不肯放弃,又拉了拉邰南说:“邰南,你跟我还见外,这么多年没见了,我妈前几天还念叨你呢。”
邰南见阿壮这么执意,微眯起双眼,看着他说:“阿壮,我不会进去的,放开我!”
阿壮一愣,见邰南似乎生气了,也是有些不乐意的甩了甩脸说:“什么啊,请你去家吃饭,你都不去,真不拿我当兄弟。”
阿壮说完,转身离去,边走还边嘟囔说:“请你吃饭跟要害你似得,真是给脸不给脸!”
邰南听着阿壮的嘟囔,眼里渐渐的闪过一抹冷冽之色,然后笑了笑又说:“我拿你当兄弟,你却拿我当替命人。”
敕令法眼开启。
邰南看着阿壮头顶上那虚弱的人气之火,随着他走进村子,渐渐的变得更加凝实和旺盛后,摇了摇头,转身朝着山上而去。
“张健在搞什么鬼?”邰南嘀咕着,又说:“北山村,都这样了,还不管一管?”
“这些神将嘴上说着满口仁义,却一点实事不干,简直就是一群嘴炮!”
邰南愤愤的同时,却不曾想到。
在龙角村的外面,一个带着苍蝇面具之人,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健邰本。
张健目光严肃的看着他手上的一只乌金色苍蝇,有些吃惊的开口:“乌血神蝇?”
“看来你还没有老眼昏花到不认识它的程度。”如同虫鸣般的声音,在这人的口中传出。
张健心有所感,看了一眼龙角村说:“何必呢?”
面具男发出沙哑的笑声:“一切为了母上大人。”
“你出手吧!”张健右手一挥,整个龙角村被一层浓雾包裹,看向了这人说。
“我已经出手了!”面具男带着戏虐的声音响起,隐隐的有些自得之意。
张健抬手。
啪!
清脆的响声在他脸上响起。
一只乌黑色的苍蝇掉在了地上。
张健看着这一幕,眼神一颤,笑了起来说:“我可是瘟神之体!”
面具男也笑起来回答:“以前是,现在只是泥塑之身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张健似乎怒了,手中出现了一把灰色的棒槌。
面具男继续笑着说:“您老有没有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。”
张健神色不变,心里咯噔一下,挥舞着棒槌就朝着面具男砸去。
面具男也不闪躲,全身亮起一层乌光,生生的硬抗了这一记棒槌。小蜗牛xnz