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夏老师啊,你可不能把这个当做商场上的谈判呵,您的身份,在这件事上,可得公正,”张沛红哭笑不得,对于这样的决定,是他能想到并实现对林家最有利的方案。
“我是什么身份?校长您可别抬高我?我容易摔下来。”
“不抬高,不抬高,咱们实事求是的说,您既是林越的姐姐,又是ranre的老师,可得公平……您应该知道,原本……”
张沛红没把心里的话照实说出来原本就是的,犯了这样触及法律的错事,还能奢望毫无惩戒吗?若是开了这样的先例,他日后还怎么管理学校?那还不得都乱了套了。他可不想正是年富力强时,就因为这点摆在明面上、傻子都知道要怎么解决的问题,而被罢了职。
“原本是该交给警方处理?原本这已经是对我们家林越最宽宥的处理了?”林夏不由扬着眉毛,冷哼了一声,端出了在恒瑞与人谈判时的架势来,“那您和冯家大可以报警去了,说实话,我们林家也不怕惹上这官司!何况,这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怕是保卫科程科长也没有查明白吧?仅仅凭着两个保安的口供就定了我们林越的罪行?定罪资料都不全,要是真较起真儿来,我们是肯定不会认的。”
林夏双手一摊,倒是一副无所谓要豁出去拼一把的样子了,“我们家林越平日里是调皮顽劣了一些,二十来岁的男孩子正是义气方刚的时候,打个架什么的,我们还能信,但总不至于缺女人到做出这中没有廉耻的事情来。我现在非常怀疑,这件事我们林越是冤枉的。”
“哎呀呀,林夏老师,咱们断然没有这样的意思的,”看林夏这架势,张沛急的红了眼,忙着摆手解释,“何况……何况,林越也没有对这个事情做出任何的反对啊。”
“那我们家林越是承认了?没有吧?!这事情,就算程科长想不到,您就没有多考虑一层?”林夏扬声问道,“校长,这件事,原本就是有很大漏洞的。倘若最后是冤枉了林越,我们林家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呀!您想想看,许是冯菲菲对林越有好感故意做了一出这样的戏呢,我们林越为了女孩的声誉,没说一句话?又或者,是林越为哪个好哥们儿抗了包,为着兄弟情义,风险种种,却一句话都没说呢?本是个品格好的孩子,被学校、老师这样冤枉了,他以后还得不厌世?谁又能对林越受的这样深重的伤害负责任?”
这一次,张沛红才算真正领略了林夏在谈判场上杨门女将一般的风采了。原本以为林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,没想到这样的牙尖嘴利,还这样口无遮掩地讲话。最后说着说着,理儿都跑她那头了去了,仿佛林越才是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。
张沛红满脸为难,“林夏老师啊,这真的,真的是最好的结局了。您想想看,如果没有我这边强压着,冯家那能干嘛!?林越现在已经在看守所呆着了,哪里可能现在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外面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