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诚压着我不起来,直到娘在外面叫了两声他才起身。
“盈儿,我要和你们一起出去。”
“不行,你的样子一出去,那些姑娘们都看了过来。还有,这里是京城,要是临阳那就算了,被看到你就要倒霉。”
“你忘记了,我又面皮。”
对啊,我差点给忘了,他的面皮做得特别精巧,是个人都认不出来。
我和娘了后,她在旁边笑,是夫妻离不开对方。
等谢元诚乔装好后出来,娘都被惊到了,“想不到还真有这种面皮,真是太神奇了。”
我拉着娘的胳膊出门,谢元诚在旁边候着当做厮。
但是唯一不好的是,我要戴着面纱,可是现在和以前不同,我就算不高兴,也只能忍着。
娘倒是很高兴,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玩意都会给我看。
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看过来,谢元诚不经意就把他们打到一边,娘和我都被逗笑了。
我们走了一路,娘带我去一边的玉香楼吃点心,我们刚进去就见到一个熟悉的人:采薇。
“纪伯母,您怎么会出府来?”采薇换了大昭的衣服,反而没有她当初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“我带女儿出门来走走,正好散散心。”
“女儿?”
“她就是元诚的夫人,可怜她哥哥去世,来丈夫都下落不明,我就算伤心,也要带着她来走走,吃些甜的换一换心情。”
“难为纪伯母了,正好我也刚来,我们坐一个桌。”
采薇笑起来比采露要纯,所以整个人特别的有活力,只是她的眼睛不像以前那么亮。
我们坐下后,采薇开始倒茶,她手法娴熟,想必在二王爷的府上练了好久。
采薇看着谢元诚问:“这位是?”
“他是元诚的家仆,来保护盈儿的。”
“盈儿?这不是驸马的名讳吗?”
娘笑得特别得体:“我有两个盈儿,一男一女。只可惜大盈儿消逝了,还好有盈儿陪着我。”
我在旁边笑,采薇看着我:“侯爷夫人和驸马眉眼间确实有点像,难怪纪伯母和安乐侯,算了,不这些伤心的话。”
采薇举着茶杯敬我,是以茶代酒。
“侯爷夫人为何不摘下面纱,也不话?”
“盈儿嗓子从就不能话,刚到京城她就感染了风寒,今日我见她坐着发呆,担心她想不开,这才带着出门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采薇给娘倒了一杯:“刚才是我多言,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“不会,采薇公主。”
“纪伯母,我现在不是公主了。”采薇压低声音:“可以称呼我的名字,不用家公主。”
娘点头:“好。”
我现在才知道,采薇居然和娘有那么的话要,当初她在纪府,应该是娘照姑很好,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话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