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朗星稀,皎洁的月牙挂在天际,星星点点,美丽的像副画卷。
“砰砰砰!”
忽的,寂静的夜,响起了踹门声,凌月眉头微皱,正想出去训斥,却被母亲拉住了,母亲看着她,冲她摇摇头,凌月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的听着,想要搞清楚,门外的人,到底想干什么。
门外,王北风两眼微醺,显然是喝了酒,大半夜扰民也是故意的,晚上,冷风阵阵,他抱着胳膊,伸脚踹了踹门,嘴里喊着:“开门,开门,我要进去,你们是想冻死我吗?”
“赶紧的,给我开门,还有给我去把酒钱付了,你们听到了没有!”
王北风打了个酒嗝,踉踉跄跄的指着里屋,凌月母亲一看这架势,有些着急,却又不知道怎么办?又听是要钱的,便拉了拉凌月的衣袖,在她耳边低语:“要不然,你就拿点钱,把他打发走吧!你爹还需要好好休息呢。”
凌月想了想,可这钱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拿给他,凌月想起了自家爹爹,脸上布满寒霜,可面对自家娘亲的时候,却还是温温和和的。
“娘,你早点休息,我这就去拿钱给他。”凌月娘亲听了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那娘亲去睡了,你把他打发走了,也就去好好睡一觉吧!”
凌月母亲看了眼凌月,眼底满是心疼,为了这个家,女儿这些日子太辛苦了。
“哎,好,我知道了,您快去休息。”
凌月点了点头,就拿出了木匣子,从里头拿出了一些银两,打开了门。
“这不是王公子吗?怎么,大半夜的到我家又是踹门,又是大喊大叫的,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狗子成精了。”
醉醺醺的王北风显然没有听出来凌月这番话的意思,只是楞楞的看着她。
“给,这是几两银钱,你赶紧走吧!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凌月把钱塞到他的手上,让他离开,王北风拿到钱很是高兴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凌月看着他踉踉跄跄的离开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只见她唇瓣微张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如果有会读唇语的,大概可以看出她说了句:“明天,你就等着上衙门吧!”
凌月回了屋,洗了把脸,躺在了床上,眼睛闭合,睡了过去。
翌日,一大清早,凌月早早的起床,给家人做好了饭,就离开了家。
来到镇上,凌月左拐右拐来到了衙门,明言要找县令,衙役看了一眼凌月,便让她稍等片刻,自己去通报一声。
凌月靠在门口,看着里头的情况,脑海里就开始思索起来。
也不知道衙门会不会管这种事情,可是毕竟王北风打伤了人,这显然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,要是衙门不管,那说明这个县令不是合格的。
可是若是说要管,那么县令和衙门又是处在什么立场上来管这档子事呢?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衙门应该不会管这种事吧!看来今天是白来了,可怜了我的父亲,被人打成那样,衙门居然不管。
衙役看着凌月一会儿摇摇头,一会儿点点头,有些奇怪,眼前这个姑娘莫不是得了失心疯,要不然怎么一会儿就换一个表情,真是让人不解。
另一边,县令坐在椅子上,悠哉悠哉的喝着茶:“你说,有人要见我,是谁啊?把她带进来,我给瞧瞧。”
衙役说了声是,便跑了出去,来到门口,看了一眼凌月:“跟我进来吧!”经典xiashu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