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珵,我有一事,想交于你去办,张久弗你随意差遣,很重要的哟。”公良臻哄到。
荣珵听此一言,眼睛瞬间睁大,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她,“我是过来找你玩耍的。”她竟然想要安排事情给她,不可思议。
公良臻心下几分心虚,引诱道,“是青阳王宫的哟。”
“不去。”荣珵拒绝,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想法,他是来北唐游玩的,不是来做事的。
公良臻暗戳戳的瞟了一眼,惆怅的叹了叹气,“能让青阳肃涉局的,只有郑王君之事,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儿……若是查出来,我还是帮之隐藏几分。”怜香惜玉的很。
“呵,郑王君之事,在你们女人眼中,就单单看见人家轻云闭月的容颜,肤浅!”荣珵听此一言,呲笑一声。
如此来说,他便更不让她看,当日赴宴之时,郑王君登场之时,坐下各国使臣个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也不瞧瞧自己那张脸,连着给郑王君提鞋的机会都没有,还敢垂涎,也不怕青阳肃怒极,庭上见血。
荣珵斜睨了一眼,娇娇气气的道了一句,“你也就是激我,若是你有半分旖旎想法。”
清风浮动,荡漾起来荣珵的衣袖,一把珠翠玉石镶嵌的短匕,赫然停留在手指,闪烁着冷峻的锋芒。
手指灵活的玩弄着,一眼秋波微转,风流蕴藉,甜蜜的呵呵娇笑一声,说着一句,“负了我,我啊……”
“就断了你血脉,杀了你,然后,随你一起死。”轻描淡写的语句,锋芒毕露,暗藏杀机。
他,荣珵,生来便是人上人,钟情便是一生,绝不辜负,也不允许辜负。
公良臻目光一瞬不移的注视着他身上,此时两人之间,如同王不见王的冷酷纠葛,蜿蜒缠绕,气氛沉郁冰冻,如一江冰封的江河,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炸裂,迸溅出水花儿。
她忽的,一张温润如玉的面上,此刻半分不见清风拂面的温和,徒显风流妩媚,骨节分明的纤长玉手忽的抓住了荣珵握着匕首的手,眼中的温柔仿佛都要溢出,她平浪静,又或是什么,但是她此次前来的缘由,还是应该进行的。
她面上带着闾丘芝一贯的浪子模样,一身朱红色锦绣纹蝶衣衫衬的人如红尘富贵客,笑眼盈盈的向着公良臻走去。
手上不见外就上前握着空闲下的鱼竿,眼见就要上前做下去了。
公良臻眉眼一皱,轻声说了一句:“殿下,且慢。”语气轻飘飘的,却让闾丘芝停了下来,一时之间,闾丘芝上也不是,坐下也不是。
她眼带疑惑的望着公良臻,就见公良臻招呼小厮,小厮们鱼贯而出,将她的鱼竿、小凳子搬走了,瞬间又换上新的渔具。
闾丘芝有些好奇,心中像猫抓了一般,眼神向那群小厮撩了一眼,疑惑的问了出来:“王爷,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