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紧紧的握着手中刀子,面上带着一诡异的冷笑,望着张久弗。
瞬间,一股凉意从背后迎上而来,张久弗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她,此时她应该撤下了。
可是,心下大哭,怎么这脚就是动不了啊。
安和一步一步的踏着上前,像着死神的镰刀,一刀下去,估计她张久弗这麽多年的英名就不在了。
“好汉饶命。”张久弗腰弯的很快,急急大吼道。眼中的急切就像是要具象化一般。
她此刻半分都动不了,估计就是安和才趁他无意下的药。他可是玩药的个中高手,毫无声息的下药几乎都是小意思。
“安总管何事,直说。若是不信,我张某人今日立下誓言,凡是安和所言,叫我往东墙我绝不往西走。以后唯安总管令。”张久弗见着这人毫不停留的步伐,心下急迫至极。
望着床上满身扎针的人,她实在有几分怀疑,安和这麽久没有治疗好何远,是不是惦记着最近炼制出来的新药,没有人前去试药,所以最近才没有弄醒何远。
安和此时哪管张久弗的动作,惹到他了,还想那么容易的脱身,可没有那么简单的。
随着安和脚步的踏下,张久弗心下就胆怯一分。
两人之间就隔了那么几步,很快两人就接近了。
张久弗知晓此事自己已经在劫难逃,哽住脖子,大吼道:“老子要死也要死的明白,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安总管,我就问你一句话,我错在那里了。”
甭提,张久弗这话没说,安和还只是戏弄她一番。
如今话一出,气氛一凝,张久弗隐隐觉得有某些事情变了,只是哽住脖子,输人不能输阵势。
“看来张大人还不知晓自己错在何处啊。”安和面上带着以往如尺子丈量出的宫廷微笑,轻声对着张久弗说道。
温和的语气,如同爱人的耳边呢喃。若是没有刀子更好了。
张久弗看着那把刀子温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,安和眉眼带笑的望着她。
“男子动口不动手嗬。安总管。”眼神不断的瞟向那把刀子,有点虚,万一安和看她某个地方不顺眼,一步小心划拉了一刀,岂不惨了。
虽说女儿家不在意面上刀疤,毕竟俗话说刀疤是女人的功勋嘛,但是谁叫这些年,东周突然兴起了一股看脸狂潮。各家的待嫁闺中的男儿,一个两个的都喜爱长得俊俏秀丽的女子。
她本来就长得凶悍了些,,若是在划上了一个刀痕,怕是后面脸相公都找不到的,这样她父亲大人不得担心死了,她老张家连个后嗣都没有,可不得哭在她那死去的老娘坟头。
“我的小祖宗,刀子可拿稳了,你别慌,有话咱慢慢说,别动刀子,千万别动刀子。”张久弗眼看着安和冷笑一会儿,手中比划着刀子在她脸上不停地游离着。
“我一介奴仆,那里会是堂堂明卫统领张大人的组中,说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话。”
“别介,谁人不知安和总管掌握一府大权,是咱们未来赫王君的知交好友,荣国公府的荣长公主的异姓兄弟,走出去,那个不给安总管脸面啊。”张久弗捧着张真挚的的脸,笑道。
“难道谁在背后嚼舌根子?你告诉我,张某别的不能做,但是在探查方面还是一绝,保证将那人擒住,回来给安总管消气儿。”她一脸真诚的保证道。
安和收了刀子,离张久弗面孔很紧的,在空中流利地完了个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