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有些出神,眸光一闪,片刻后恍然惊醒,原来不是太子殿下情深义重,敢情这是将她当做木桩,守株待兔来了?
她也不是没想过荣辞是另有所图,可确实今夜见着了刺客,这才如梦初醒,明白了这几天的所以然。
“喂,吓傻了丫头?”许狸看的有趣,凑上来对着她晃了晃手,跃跃欲试的想趁机打上一巴掌。
“动手动脚,坏毛病。”荣辞抬手打落他不规矩的手,瞥了一眼,散漫道。
白溪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,对着许狸愠怒道“竟然想占我便宜,不要脸。”
许狸泫然欲泣,扫了这一男一女一眼,哀哀切切甩袖子,“不活了,没天理,没王法了!”
他转身大步跨出两米,又悻悻的定住脚步,白眼横了太子殿下一眼。
“还不走,都已经打草惊蛇了太子殿下,你还睡在人家香闺里生孩子啊?像样子吗?”许狸哼哼了句。
白溪想到半夜抢被子那岔事,顿时又是耳根一红,看着眼前高不可攀的太子虽然色迷心窍,嘴上却不饶人,怼道“大狸总管,这可都已经好几晚上了哦,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些,你早就失宠了哦。”
许狸一口气喘不上来,甘拜下风告辞,远远等着。
“远观急不可耐,近则退避三舍。”荣辞谑然扫她一眼,透着月光泛着淡金的眸子,洞若观火将她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什么?”白溪故作镇定。
“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人,可做不了太子妃。”荣辞懒得与她虚与委蛇,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,既然刺客已经暴露了痕迹,轻易就不会再现身林府,多留无益。
白溪张口结舌,呆若木鸡的立在原地良久,这话什么意思?
直到铃铛火急火燎的近前拍她,这才回过神来。
她一个激灵,梦游般左右踱步,不对啊,他是在暗示她吧!啊?
难道太子殿下是欲拒还迎,表面上清风明月,实际上非常之饥渴,恨不得她真的兽性大发,把持不住做点什么?